StonyGround

The heart is a bloom , shoots up through the stony grou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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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ill falling
Breathless and on again
Inside today
Beside me today
Around broken in two
‘Till you eyes shed
Into dust
Like two strangers
Turning into dust
‘Till my hand shook with the way I fear

I could possibly be fading
Or have something more to gain
I could feel myself growing older
I could feel myself under your fate
Under your fate

It was you breathless and tall
I could feel my eyes turning into dust
And two strangers turning into dust
Turning into dust

选自《安徒生童话》


  一个母亲坐在她孩子的身旁,非常焦虑,因为她害怕孩子会死去。他的小脸蛋已经没有血色了,他的眼睛闭起来了。他的呼吸很困难,只偶尔深深地吸一口气,好像在叹息。母亲望着这个小小的生物,样子比以前更愁苦。有人在敲门。一个穷苦的老头儿走进来了。他裹着一件宽大得像马毡一样的衣服,因为这使人感到更温暖,而且他也有这个需要。外面是寒冷的冬天,一切都被雪和冰覆盖了,风吹得厉害,刺人的面孔。
  当老头儿正冻得发抖、这孩子暂时睡着了的时候,母亲就走过去,在火炉上的一个小罐子里倒进一点啤酒,为的是让这老人喝了暖一下。老人坐下来,摇着摇篮。母亲也在他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来,望着她那个呼吸很困难的病孩子,握着他的一只小手。
  “你以为我要把他拉住,是不是?”她问。“我们的上帝不会把他从我手中夺去的!”
  这个老头儿——他就是死神——用一种奇怪的姿势点了点头,他的意思好像是说“是”,又像“不是”。母亲低下头来望着地面,眼泪沿着双颊向下流。她的头非常沉重,因为她三天三夜没有合过眼睛。现在她是睡着了,不过只睡着了片刻;于是她惊醒起来,打着寒颤。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说,同时向四周望望。不过那个老头儿已经不见了;她的孩子也不见了——他已经把他带走了。墙角那儿的一座老钟在发出咝咝的声音,“扑通!”那个铅做的老钟摆落到地上来了。钟也停止了活动。
  但是这个可怜的母亲跑到门外来,喊着她的孩子。
  在外面的雪地上坐着一个穿黑长袍的女人。她说:“死神刚才和你一道坐在你的房间里;我看到他抱着你的孩子急急忙忙地跑走了。他跑起路来比风还快。凡是他所拿走的东西,他永远也不会再送回来的!”
  “请告诉我,他朝哪个方向走了?”母亲说。“请把方向告诉我,我要去找他!”
  “我知道!”穿黑衣服的女人说。“不过在我告诉你以前,你必须把你对你的孩子唱过的歌都唱给我听一次。我非常喜欢那些歌;我从前听过。我就是‘夜之神’。你唱的时候,我看到你流出眼泪来。”
  “我将把这些歌唱给你听,都唱给你听!”母亲说。“不过请不要留住我,因为我得赶上他,把我的孩子找回来。”
  不过夜之神坐着一声不响。母亲只有痛苦地扭着双手,唱着歌,流着眼泪。她唱的歌很多,但她流的眼泪更多,于是夜之神说:“你可以向右边的那个黑枞树林走去;我看到死神抱着你的孩子走到那条路上去了。”
  路在树林深处和另一条路交叉起来;她不知道走哪条路好。这儿有一丛荆棘,既没有一起叶子,也没有一朵花。这时正是严寒的冬天,那些小枝上只挂着冰柱。
  “你看到死神抱着我的孩子走过去没有?”
  “看到过。”荆棘丛说,“不过我不愿告诉你他所去的方向,除非你把我抱在你的胸脯上温暖一下。我在这儿冻得要死,我快要变成冰了。”
  于是她就把荆棘丛抱在自行的胸脯上,抱得很紧,好使它能够感到温暖。荆棘刺进她的肌肉;她的血一滴一滴地流出来。但是荆棘丛长出了新鲜的绿叶,而且在这寒冷的冬夜开出了花,因为这位愁苦的母亲的心是那么地温暖!于是荆棘丛就告诉她应该朝哪个方向走。
  她来到了一个大湖边。湖上既没有大船,也没有小舟。湖上还没有足够的厚冰可以托住她,但是水又不够浅,她不能涉水走过去。不过,假如她要找到她的孩子的话,她必须走过这个湖。于是她就蹲下来喝这湖的水;但是谁也喝不完这水的。这个愁苦的母亲只是在幻想一个什么奇迹发生。
  “不成,这是一件永远不可能的事情!”湖说。“我们还是来谈谈条件吧!我喜欢收集珠子,而你的眼睛是我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两颗最明亮的珠子。如果你能够把它们哭出来交给我的话,我就可以把你送到那个大的温室里去。死神就住在那儿种植着花和树。每一棵花或树就是一个人的生命!”
  “啊,为了我的孩子,我什么都可以牺牲!”哭着的母亲说。于是她哭得更厉害,结果她的眼睛坠到湖里去了,成了两颗最贵重的珍珠。湖把她托起来,就像她是坐在一个秋千架上似的。这样,她就浮到对面的岸上去了——这儿有一幢十多里路宽的奇怪的房子。人们不知道这究竟是一座有许多树林和洞口的大山呢,还是一幢用木头建筑起来的房子。不过这个可怜的母亲看不见它,因为她已经把她的两颗眼珠都哭出来了。
  “我到什么地方去找那个把我的孩子抱走了的死神呢?”她问。
  “他还没有到这儿来!”一个守坟墓的老太婆说。她专门看守死神的温室。“你怎样找到这儿来的?谁帮助你的?”
  “我们的上帝帮助我的!”她说。“他是很仁慈的,所以你应该也很仁慈。我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我亲爱的孩子呢?”
  “我不知道,”老太婆说,“你也看不见!这天晚上有许多花和树都凋谢了,死神马上就会到来,重新移植它们!你知道得很清楚,每个人有他自己的生命之树,或生命之花,完全看他的安排是怎样。它们跟别的植物完全一样,不过它们有一颗跳动的心。小孩子的心也会跳的。你去找吧,也许你能听出你的孩子的心的搏动。不过,假如我把你下一步应该做的事情告诉你,你打算给我什么酬劳呢?”
  “我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你了,“这个悲哀的母亲说。“但是我可以为你走到世界的尽头去。”
  “我没有什么事情要你到那儿去办,”老太婆说。“不过你可以把你又长又黑的头发给我。你自己知道,那是很美丽的,我很喜欢!作为交换,你可以把我的白头发拿去——那总比没有好。”
  “如果你不再要求什么别的东西的话,”她说,“那么我愿意把它送给你!”
  于是她把她美丽的黑头发交给了老太婆,同时作为交换,得到了她的雪白的头发。
  这样,她们就走进死神的大温室里去。这儿花和树奇形怪状地繁生在一起。玻璃钟底下培养着美丽的风信子;大朵的、耐寒的牡丹花在盛开。在种种不同的水生植物中,有许多还很新鲜,有许多已经半枯萎了,水蛇在它们上面盘绕着,黑螃蟹紧紧地钳着它们的梗子。那儿还有许多美丽的棕榈树、栎树和梧桐树;那儿还有芹菜花和盛开的麝香草。每一棵树和每一种花都有一个名字,它们每一棵都代表一个人的生命;这些人还是活着的,有的在中国,有的在格林兰,散布在全世界。有些大树栽在小花盆里,因此都显得很挤,几乎把花盆都要胀破了。在肥沃的土地上有好几块地方还种着许多娇弱的小花,它们周围长着一些青苔;人们在仔细地培养和照管它们。不过这个悲哀的母亲在那些最小的植物上弯下腰来,静听它们的心跳。在这些无数的花中,她能听出她的孩子的心跳。
  “我找到了!”她叫着,同时把双手向一朵蓝色的早春花伸过来。这朵花正在把头垂向一边,有些病了。
  “请不要动这朵花!”那个老太婆说:“不过请你等在这儿。当死神到来的时候——我想他随时可以到来——请不要让他拔掉这棵花。你可以威胁他说,你要把所有的植物都拔掉;那么他就会害怕的。他得为这些植物对上帝负责;在他没有得到上帝的许可以前,谁也不能拔掉它们。”
  这时忽然有一阵冷风吹进房间里来了。这个没有眼睛的母亲看不出,这就是死神的来临。
  “你怎么找到这块地方的?”他说。“你怎么比我还来得早?”
  “因为我是一个母亲呀!”她说。
  死神向这朵娇柔的小花伸出长手来;可是她用双手紧紧抱着它不放。同时她又非常焦急,生怕弄坏了它的一起花瓣。于是死神就朝着她的手吹。她觉得这比寒风还冷;于是她的手垂下来了,一点气力也没有。
  “你怎样也反抗不了我的!”死神说。
  “不过我们的上帝可以的!”她说。
  “我只是执行他的命令!”死神说。“我是他的园丁。我把他所有的花和树移植到天国,到那个神秘国土里的乐园中去。不过它们怎样在那儿生长,怎样在那儿生活,我可不敢告诉给你听!”
  “请把我的孩子还给我吧!”母亲说。她一面说,一面哀求着。忽然她用双手抓住近旁两朵美丽的花,大声对死神说:“我要把你的花都拔掉,因为我现在没有路走!”
  “不准动它们!”死神说。“你说你很痛苦;但是你现在却要让一个别的母亲也感到同样地痛苦!”
  “一个别的母亲?”这个可怜的母亲说。她马上松开了那两棵花。
  “这是你的眼珠,”死神说。“我已经把它们从湖里捞出来了;它们非常明亮。我不知道这原来就是你的。收回去吧;它们现在比以前更加明亮,请你朝你旁边的那个井底望一下吧。我要把你想要拔掉的这两棵花的名字告诉你;那么你就会知道它们的整个的未来,整个的人间生活;那么你就会知道,你所要摧毁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她向井底下望。她真感到莫大的愉快,看见一个生命是多么幸福,看见它的周围是一起多么愉快和欢乐的气象。她又看那另一个生命:它是忧愁和平困、苦难和悲哀的化身。
  “这两种命运都是上帝的意志!”死神说。
  “它们之中哪一朵是受难之花,哪一朵是幸福之花呢?”她问。
  “我不能告诉你。”死神回答说。“不过有一点你可以知道:“这两朵花之中有一朵是你自己的孩子。你刚才所看到的就是你的孩子的命运——你亲生孩子的未来。”
  母亲惊恐得叫起来。
  “它们哪一朵是我的孩子呢?请您告诉我吧!请您救救天真的孩子吧!请把我的孩子从苦难中救出来吧!还是请您把他带走吧!把他带到上帝的国度里去!请忘记我的眼泪,我的祈求,原谅我刚才所说的和做的一切事情吧!”
  “我不懂你的意思!”死神说。“你想要把你的孩子抱回去呢,还是让我把他带到一个你所不知道的地方去呢?”
  这时母亲扭着双手,双膝跪下来,向我们的上帝祈祷:
  “您的意志永远是好的。请不要理我所作的违反您的意志的祈祷!请不要理我!请不要理我!”
  于是她把头低低地垂下来。
  死神带着她的孩子飞到那个不知名的国度里去了。

生、老、病、死,都没有什么表示。

生了就任其自然的长去;长大就长大,长不大也就算了。

老,老了也没有什么关系,眼花了,就不看;耳聋了,就不听;牙掉了,就整吞;走不动了,就拥着。这有什么办法,谁老谁活该。

病,人吃五谷杂粮,谁不生病呢?

死,这回可是悲哀的事情了,父亲死了儿子哭;儿子死了母亲哭;哥哥死了一家全哭;嫂子死了,她的娘家人来哭。哭了一朝或是三日,就总得到城外去,挖一个坑把这人埋起来。

埋了之后,那活着的仍旧得回家照旧地过着日子。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外人绝对看不出来是他家已经没有了父亲或是失掉了哥哥,就连他们自己也不是关起门来,每天哭上一场。他们心中的悲哀,也不过是随着当地的风俗的大流逢年过节的到坟上去观望一回。二月过清明,家家户户都提着香火去上坟茔,有的坟头上塌了一块土,有的坟头上陷了几个洞,相观之下,感慨唏嘘,烧香点酒。若有近亲的人如子女父母之类,往往且哭上一场;那哭的语句,数数落落,无异是在做一篇文章或者是在诵一篇长诗。歌诵完了之后,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也就随着上坟的人们回城的大流,回城去了。

回到城中的家里,又得照旧的过着日子,一年柴米油盐,浆洗缝补。从早晨到晚上忙了个不休。夜里疲乏之极,躺在炕上就睡了。在夜梦中并梦不到什么悲哀的或是欣喜的景况,只不过咬着牙、打着哼,一夜一夜地就都这样地过去了。

假若有人问他们,人生是为了什么?他们并不会茫然无所对答的,他们会直截了当地不假思索地说了出:“人活着是为吃饭穿衣。”再问他,人死了呢?他们会说:“人死了就完了。”


太阳在园子里是特大的,天空是特别高的,太阳的光芒四射,亮得使人睁不开眼睛,亮得蚯蚓不敢钻出地面来,蝙蝠不敢从什么黑暗的地方飞出来。是凡在太阳下的,都是健康的、漂亮的,拍一拍连大树都会发响的,叫一叫就是站在对面的土墙都会回答似的。

花开了,就像花睡醒了似的。鸟飞了,就像鸟上天了似的。虫子叫了,就像虫子在说话似的。一切都活了。都有无限的本领,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怎么样,就怎么样。都是自由的。倭瓜愿意爬上架就爬上架,愿意爬上房就爬上房。

黄瓜愿意开一个谎花,就开一个谎花,愿意结一个黄瓜,就结一个黄瓜。若都不愿意,就是一个黄瓜也不结,一朵花也不开,也没有人问它。玉米愿意长多高就长多高,他若愿意长上天去,也没有人管。蝴蝶随意的飞,一会从墙头上飞来一对黄蝴蝶,一会又从墙头上飞走了一个白蝴蝶。它们是从谁家来的,又飞到谁家去?太阳也不知道这个。

只是天空蓝悠悠的,又高又远。


我家的背后有一个龙王庙,庙的东角上有一座大桥。人们管这桥叫“东大桥”。

那桥下有些冤魂枉鬼,每当阴天下雨,从那桥上经过的人,往往听到鬼哭的声音。

据说,那团圆媳妇的灵魂,也来到了东大桥下。说她变了一只很大的白兔,隔三差五的就到桥下来哭。

有人问她哭什么?

她说她要回家。

那人若说: “明天,我送你回去……”

那白兔子一听,拉过自己的大耳朵来,擦擦眼泪,就不见了。

若没有人理她,她就一哭,哭到鸡叫天明。


呼兰河这小城里边,以前住着我的祖父,现在埋着我的祖父。

我生的时候,祖父已经六十多岁了,我长到四五岁,祖父就快七十了。我还没有长到二十岁,祖父就七八十岁了。祖父一过了八十,祖父就死了。

从前那后花园的主人,而今不见了。老主人死了,小主人逃荒去了。

那园里的蝴蝶,蚂蚱,蜻蜓,也许还是年年仍旧,也许现在完全荒凉了。

小黄瓜,大倭瓜,也许还是年年地种着,也许现在根本没有了。

那早晨的露珠是不是还落在花盆架上,那午间的太阳是不是还照着那大向日葵,那黄昏时候的红霞是不是还会一会工夫会变出来一匹马来,一会工夫会变出来一匹狗来,那么变着。

这一些不能想象了。

听说有二伯死了。

老厨子就是活着年纪也不小了。

东邻西舍也都不知怎样了。

至于那磨房里的磨官,至今究竟如何,则完全不晓得了。

以上我所写的并没有什么幽美的故事,只因他们充满我幼年的记忆,忘却不了,难以忘却,就记在这里了。


一直以来

作词:陈升
作曲:陈升
编曲:范哲嘉

一直以来 我就很寂寞 因为你像云朵经常都不在
一直以来 我就很伤心 因为你像晚风不理我
曾听说最简单的话语天真 其实不容易说出口
曾听说最单纯的意爱无悔 一定是最持久

一直以来 我就有点呆 总是痴痴的在等待
一直以来 我都不明白 为何你总是不开怀
我知道浮云他天生爱漂泊 从来都不肯回家
我知道草原上又扬起微风 就该要说再见
曾听说最简单的话语天真 其实不容易说出口
曾听说最单纯的意爱无悔 一定是最持久

一直以来 我像是老房子 因为我总是在老地方守候
一直以来 我都很寂寞 你又从我身边走开

七天

作词:陈升
作曲:陈升
编曲:范哲嘉

如果有七天 你要做什么
去看一本书 去跟云说话
书他会说谎 云又不恋家
我想找一片可以发呆的草原
如果有七天 我要做什么
去搭一艘白色的船 漂去无边的世界
如果有七天 我要做什么
去染一头白发 让你不再认识我

如果有七天 你要做什么
去种一棵树 去跟云说话
种树要做什么 又等不及他长大
不如诚实一些 你让你想我
如果有七天 我要做什么
只要能自由 就为真理而死
如果有七天 我要做什么
七天枉如七世 也许什么都不做

如果有七天 我要做什么
如果有七天 我要做什么
芬芳苜芫苦 茫茗茷茯苒
仿佛语无伦次 潇潇你不要问
恬恂悖悚悲 懵愀惜惙悾
做你梦中的水仙 只想躺在你身边

如果有七天 我要做什么

树搬家

作词:陈升
作曲:陈升
编曲:范哲嘉

树上有个小羽巢 小羽的妈妈不见了
天上的浮云 都问过了 没有人知道
树上有个小宇宙 长大的小羽去了哪儿
地上的小草 都问过了 没有人知道
是不是季节不对了 树儿要搬家
还是因为他长得高 伤害了谁的骄傲
怎么办 怎么办
小羽的妈妈去了哪
回家吧 回家吧
晚风有思念的味道
怎么办 怎么办
我的树儿去了哪
回家吧 回家吧
哪里有家里好

树上有个小羽巢 小羽的妈妈不见了
天上的浮云 都问过了 没有人知道
树上有个小宇宙 长大的小羽去了哪儿
地下的小草 都问过了 没有人知道
是不是心情不对了 小羽他不回家
还是因为梦想高 梦想会变老
怎么办 怎么办
我的小羽去了哪
回家吧 回家吧
晚风有思念的味道
怎么办 怎么办
每个人有自己的梦想
回家吧 回家吧
哪里有家里好

云和树说

作词:陈升
作曲:陈升
编曲:范哲嘉

我没有你想的那样懒惰
你又在微风里一个人跳舞
我没有新识的心情想要说
你在秋天里别装了忧愁
忧愁是旅人的本色啊
花影稀疏 人孤独
送走了无尽的黄昏
我不爱流浪 哪里会有乡愁

在别离时就当我是陌生人
我不曾爱住 无颜的旅人
我没有离别的心情想要说
只是爱流浪也不想一个人跳舞
天空那么蓝 是不是有话要说
山的那一边 住的是什么
送走了每一个迷人的孤独
我不爱流浪 怎么也有乡愁

今天没有人要陪你跳舞
起风的时候 你就要去远足
明天也没有人要陪你跳舞
怕爱上了没有乡愁的旅人

在别离时就当我是陌生的人
我不曾爱住 无颜的旅人
我没有离别的心情想要说
你在秋天里别装了忧愁
忧愁是旅人的本色啊
花影稀疏 人孤独
送走了无尽的黄昏
我不爱流浪 怎么也有乡愁

逃跑日记

作词:陈升
作曲:陈升
编曲:范哲嘉

村子里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啊
逃跑的姊姊去了城里又回来了
夕阳依旧在稻花田里睡了
没有人觉得哪里有些不一样
生活只是几个简单的音符啊
没有人去等待那班十一点的夜车
载去了我们曾经谈论过的希望
要不是有点失望哪里还叫成长
我们的小村庄 她从来不会说谎
只会在春天穿了一身的绿 是她仅有的衣裳
逃跑的姊姊啊 不晓得要去哪里
因为没有人能告诉她 哪里有遥远的梦想

村子里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啊
夏天回来的姊姊又逃跑去了城里
姊姊依旧觉得逃跑 是生活中的乐趣
而我只想当溪里 发亮的石头
发亮的石头 天天在溪里滚来又滚去
只会在秋天留些回忆写一写日记
逃跑的日子 逃跑的青春期
如果你在这里遇见了我的姊姊 别理她
我们的小村庄 她从来不会说谎
只会在春天穿上一身的绿 是她仅有的衣裳
逃跑的日记 逃跑的青春期
如果你遇见了我的姊姊 告诉她我想她

七天很够了

作词:陈升
作曲:陈升
编曲:范哲嘉

你迷恋高科技的火光 我喜欢危危的老房
房间里住着凝住的时光 不觉得哪里不好
也听说新世界里有希望 我知道活着的美好
如果你没有狂野的心肠 全世界给你都枉然

啊 七天很够了 曼陀罗花儿一天就谢了
只想遇见你 轻咬你一口
哪怕是一秒钟已经很满足
啊 七天很够了 晨起的蘑菇儿天光就累了
再让我遇见你 狠咬你一口 不许你忘记我

你寄了一个遥远的信息 我相信来自宇宙的尽头
是那样美好又不适合我 想太多叫人疯狂
没有人想要苍白的老去 不想去研究生命的道理
生命在梦中 醒来时虚假 没有你才真叫人疯狂

啊 七天很够了 三天找朋友天天会想你
只要遇见你就不愿分离 那怕是一秒钟我就很满足
啊 七天很够了 三天去玩耍天天会想你
让我遇见你 狠狠咬你一口 不许你忘记我

啊 七天很够了 曼陀罗花儿一天就谢了
只想遇见你 狠狠咬你一口
哪怕一秒钟我也很满足
啊 七天很够了 晨起的蘑菇儿天光就累了
让我遇见你 狠狠咬你一口 让你不会忘记我

小泡芙去散步了

作词:陈升
作曲:陈升
编曲:范哲嘉

Little泡芙起床了以后 就想去远足
开心地想知道 今天路上还会碰到谁
要是喜欢的就好 讨厌的也没有关系
不管怎样都要微笑打招呼 不能辜负难得的好天气
老师跟同学都不喜欢我 我也不在乎
妈妈说我们这一族 要有被讨厌的魅力
你看普悠玛 长又长 穿梭在草原里 看起来是那样的神气
同学都笑我走起路来 弯来又弯去
其实我也没有什么自信 只想走到路的那一边
你来的地方太远 想起来让人心慌
梦想不要太多 吃饭不要太多
爱情也只需要一点点就好

Little泡芙起床了以后 就想去散步
这美好的天气 路上不知道还会碰到谁
虽然不能随便跟人家说 天天都想你
你不要觉得害怕 我是热情的冷血小动物
全世界都不喜欢我 我也不在乎
妈妈说我们这样的小动物 要有吸引人的魅力
你看普悠玛 长又长 穿梭在草原里 看起来是那么的神气
同学都笑我走起路来 弯来又弯去
其实我也没有什么野心 只想走到溪的那一边
你来的地方太远 想起来让人心慌
想念不要太多 朋友不要太多
什么也只需要一点点就好

公主校花

作词:陈升
作曲:陈升
编曲:范哲嘉

花影儿婆娑人消瘦 美丽的公主很寂寞
我不能天天背着你说谎
天上飞的不是纸飞机 浪漫的西班牙你在哪里
为什么没有王子要私奔离开这里
跟自己说好了这一季 爱情要有吓人的成绩
原来自己是个笨小孩
逃跑的公主没有人祝福 你别板著一张扑克脸
公主是假的 校花是真的 只是这样下去早晚会出问题

BELLA BELLA!

不是王子没关系 只要有点诚心 有钱也不介意
坐上了普悠玛头很晕 爱情没有什么道理
叫你演王子不愿意 为什么你总是拿不定主意
我想要的只是一个满天星光的晚餐

BELLA BELLA!

不是王子也没关系 要有牛脾气 帅一点也不介意
坐上了天上的飞机头很晕 不知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公主是假的 校花是真的 说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唯一
我只是想要演一下 第一名的班长

BELLA BELLA!

她的每一天

作词:陈升
作曲:陈升
编曲:范哲嘉

以为那些逝去的过去 说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到头来像陷在泥沼里 回首从前不容易
其实人们经常找一个人来辜负自己
像灯柱下的飞蛾 盘旋着摸索
以为你已经走了很远 却经常又想起了原点
草原上的微风 无语地细说著从前
其实没有什么不好 也没有什么特别地好
春天不认识秋天 没有人应该计较

每一天你我在夜里问自己 我究竟过得好不好
你知道人们习惯了漂泊以后 都忘了家乡的草原

原以为那些编织的梦想 都可以一一地实现
孩子们在真言里成长 像狂暴雨中的小花
小花儿芬芳 守住一生一世的自然
南方扬起星斗 闪耀着迷人的欲望
以为那些逝去的过去 说起来没有什么特别
到头来像陷在泥沼里 回首从前不容易
你发现没有什么不老 也没有什么还年少
阴天过后依然是晴天 突然有点苦笑

每一天如果都是蓝天 这样到底是好不好
你知道人们爱上忧郁的蓝天
就不爱平淡的草原
每一天我在夜里问自己 你究竟过得好不好
你知道人们习惯了漂泊以后 就不爱家乡的草原

woo…woo…
你要过好 每一天

萤火虫他不爱唱歌

作词:陈升
作曲:陈升
编曲:范哲嘉

为什么
萤火虫他肚子痛

你是不是有点坏
为什么萤火虫要唱的歌
你故意弹得那么呆
因为他喝了太多啤酒
肚子突然有点涨
到晚上想休息
不知道为什么会发光

为什么
萤火虫他肚子痛


        

词:张悬
曲:张悬
编曲:张悬

這一刻
你是一個最快樂的人
你看見你想看見的
你將它發生
因你
我像戴上玫瑰色的眼鏡
看見尋常
不會有的奇異與歡愉
你美而不能思議

這一刻
你是一個最天真的人
你手裡沒有魔笛
只有一支破舊的大旗
你像丑兒揮舞它
你不怕髒地玩遊戲
你看起來累壞了
但你沒有停
我是那樣愛你

不肯改的你
玫瑰色的你

這一刻
你是一個最憂愁的人
你有著多少溫柔
才能從不輕言傷心
而你告別
所有對幸福的定義

投身萬物中
神的愛恨與空虛
和你一起
只與你一起
玫瑰色的你

你是我生命中最壯麗的記憶
我會記得這年代裡你做的事情
你在曾經不僅是你自己
你栽出千萬花的一生
四季中逕自盛放也凋零
你走出千萬人群獨行
往柳暗花明
山窮水盡去
玫瑰色的你
玫瑰色的你
讓我日夜地唱吧
我深愛著你
玫瑰色的你

玫瑰色的你

罪孽、吝啬、谬误以及愚蠢
纷纷占据我们的灵魂,折磨我们的肉体。
犹如乞丐养活他们身上的虱子,
我们居然哺育我们可爱的悔恨。
我们的罪孽顽固不化,我们的悔恨软弱无力;
我们居然为自己的供词开出昂贵的价目,
我们居然破涕为笑,快乐地折回泥泞的道路,
自以为用廉价的眼泪就能洗去我们所有的污迹。
在恶的枕头上,正是三倍厉害的撒旦
久久摇得我们的灵魂走向麻木,
我们的意志如同价值连城的金属
被这神通广大的化学师全然化为轻烟。
正是这个魔鬼牵着支配我们一切活动的线;
我们居然甘受令人厌恶的外界的诱惑!
每天,我们都逐步向地狱堕落,
穿过臭不可闻的黑暗也毫不心惊胆战。
仿佛倾家荡产的浪子狂吻狂吮
风韵无存的妓女那受尽摧残的乳房,
我们居然一路上偷尝不可告人的幽欢,
竭力榨取幸福,宛如挤榨干瘪的橙。
宛如无数蠕虫,一群恶魔
麇集在我们的头脑里,挤来挤去,喝得酩酊大醉,
当我们呼吸的时候,死神每每潜入我们的肺,
发出低沉的呻吟,仿佛无形的大河。
倘若凶杀、放火、投毒、强奸
还没有用它们那可笑的素描
点缀我们可怜的命运这平庸的画稿,
唉!那只是因为我们的灵魂不够大胆。
然而,就在我们的罪恶这污秽不堪的动物园
所有正低吠、尖叫、狂嗥、
乱行的豺狼、虎豹、雕枭、
母猎狗、蛇蝎、猴子和各种怪物中间,
却有一头野兽更丑陋,更狠毒,更卑劣!
虽然它并不凶相毕露,也不大叫大喊,
但它却处心积虑地要使人间沦为一片断壁颓垣
即使打呵欠也想口吞整个世界;
它就是“厌倦”!——眼里不由自主满含泪水,
它抽起水烟筒,对断头台竟浮想联翩。
啊,读者!你对这不好对付的怪物,早已司空见惯,
——虚伪的读者,——我的兄弟,——我的同类!

转自:https://www.douban.com/group/topic/26079398/

有一年圣诞节,室友和女朋友约会去了,我一个人在房间里。

我把浴室的灯打开,把热水打开,浴室里就雾气腾腾透出光亮,像一个神迹显现。

我在隔着一个客厅的房间里上网,发帖子,发微博,假装自己正在等一个女人洗完澡,出来陪我做爱,但其实水是我开的,浴室里没人。

我的室友回来了,带着一个女孩,他很吃惊的看着浴室。

你带了人回来吗?

我应该诚实,但真相太可悲了,我说是的,我带了人回来。

他拍拍我,说好小子,真看不出来呀,那就不打扰你了。神色隐秘的一笑,和他的女友钻进他的房间了。

但其实浴室里没有人,水是我开的,过了一会,我觉得这样很浪费,就把水关了。回到自己的房间睡着了。

后来我的室友就跟人说,我有一个女友。别人就问我,你有一个女友吗?

我怎么说呢?我只能说是,我不能告诉他们水是我开的,卧室里没有人。

所以我度过了一段麻烦的日子。我不能再参与单身汉的下班活动了,因为他们听说,我有个女友。

去陪你的小情人吧,他们一群人哄着赶走了我。

公司里发电影票,他们给了我两张,我装作很感谢的样子,可是我从哪儿找另一个人陪我去看电影呢?

所以我一个人,旁边的位置上放着我的爆米花。

你和你的女朋友吵架吗?他们问我。我该怎么回答呢?我说,不经常吵。这是真的,我们没吵过架。

有些时候他们老见不到我的女朋友,就很奇怪,为什么见不到你的女朋友呢?而且有些心直口快的女孩说,你都从不给你的女朋友买东西,还说,不吵架,就是快散了。

所以我被她们拉着买了一些女人的小玩意,有些东西真的不错,我想,在我送给她的时候,她会很高兴吧。

后来他们还是没有见过我的女朋友,一直都没有,我怎么办?告诉他们浴室里没有人,水是我开的?

我说不出口,没有办法,我买了一些卫生巾,不常见的型号,还有唇膏,一些粉底。

有人走进我的房间,说这些东西是谁的?

是我女朋友的,因为她有时候在我这里过夜,所以我为她准备了一些常用品,比如卫生巾,都是她特别用的那种。

女人听完泪眼婆娑,揪她男友的袖子,你看看人家。连男人都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色。

谁会不信我呢?谁会不信我有个女友呢?

只是她性格怪癖,不爱见人而已。

我隔三差五给卫生巾滴上可乐,扔进厕所的垃圾桶里,我上班前在粉底上揩一下,抹在脸上。

要是有一部相机留下每天我卧室内的照片,那些东西都在一天天减少,看起来就好像有个隐形女友一样。

人人都相信我有个女朋友。没人会发觉浴室里其实没有人,水是我开的。

又过了很长时间。

我们的老板找我去办公室,面带关切,莫名其妙给了我一天假,隔壁桌的两个女孩面带同情的看着我,鼓励我,像我这么好的男人,肯定能找到更好的。

我才知道有人看到我一个人去看电影了,还看到我一个人买了两个人的位子,在电影中间哭。

哦,原来我是失恋了。虽然那部片子很感人啊。

我简直想痛骂自己一顿,这是早就可以通往解脱的一条路,我早就应该这么说啊。仅仅是因为卫生巾和粉底不算贵,我不知不觉这么过了好长时间。

我立即揪着自己的头发,很痛苦的样子,喃喃着远方。她们又捂着嘴,抽鼻子,背过头,有一个人忍不住还哭了。

我没哭,我跟我女友没什么感情。

我又单身了,吃过两顿安慰饭之后,一切又回归了生活的平静。有女孩要给我介绍女朋友。

他为她女友买专用的卫生巾呢!她们不厌其烦的说,讲了很多我都不知道的痴情故事,是吗?那个介绍来的女孩偏过头来问我。

我怎么办,我只能说,是啊。难道要我告诉她,浴室里没有人,水是我开的?

我跟那个女孩出去了两次,后来她委婉的把这事分了。

你的心里空落落的,我感觉你还爱着她,我没信心取代这个位置。她眼红红的,临走还给我一拥抱。

这姑娘真够意思。后来就没人再介绍女孩给我了。

经她这么一点拨,我开始想念起我的前女友来,然后我想起来,我没有一个前女友啊。

浴室里没有人,水是我开的。

又到了一年圣诞节,还是那个室友,和一个不同的姑娘出去了,我一个人在屋里上网。

我那时候想,不知道那一次圣诞节,我究竟是因为什么把浴室里的热水打开呢?

一个人点着一根烟,在昏暗的灯光里,感觉很冷。想了很久,突然想起来,原来我是在想象有一个女孩是属于我的。

没有抗拒这诱惑力,我打开灯,扭开热水,浴室里就雾气腾腾透出光亮,像一个神迹显现。

这时候,我的室友抱着那个女孩回来了,他看着浴室,先是好奇,接着露出了惊讶和欣喜的神色。

是她回来了?

他旁边的女孩都跟着高兴和惊讶起来,是你跟我说的那个吗?是他以前那个女朋友吗?

两个人调子都变了,在客厅里高兴的又蹦又跳,好像约瑟和马利亚。

不,我说。

浴室里没有人,水是我开的。

春天
责备上路的人。
所有的芙蓉花儿和紫云英,
雪白的马齿咀嚼青草,
星星在黑暗中咀嚼亡魂。

春天
责备寄居的人。
笨孩子摊开作业本,
女教师步入更年期,
门房老头瞌睡着,死一样沉。
雪白的马齿咀嚼青草,
星星咀嚼亡魂。

春天
责备没有灵魂的人。
责备我不开花,
不繁茂,
即将速朽,没有灵魂。
马齿咀嚼青草,
星星在黑暗中
咀嚼亡魂。

  我是一个古怪的女孩,从小被目为天才,除了发展我的天才外别无生存的目标。然而,当童年的狂想逐渐褪色的时候,我发现我除了天才的梦之外一无所有——所有的只是天才的乖僻缺点。世人原谅瓦格涅的疏狂,可是他们不会原谅我。

  加上一点美国式的宣传,也许我会被誉为神童。我三岁时能背诵唐诗。我还记得摇摇摆摆地立在一个满清遗老的藤椅前朗吟“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眼看着他的泪珠滚下来。七岁时我写了第一部小说,一个家庭悲剧。遇到笔画复杂的字,我常常跑去问厨子怎样写。第二部小说是关于一个失恋自杀的女郎。我母亲批评说:如果她要自杀,她决不会从上海乘火车到西湖去自溺,可是我因为西湖诗意的背景,终于固执地保存了这一点。

  我仅有的课外读物是《西游记》与少量的童话,但我的思想并不为它们所束缚。八岁那年,我尝试过一篇类似乌托邦的小说,题名《快乐村》。快乐村人是一好战的高原民族,因克服苗人有功,蒙中国皇帝特许,免征赋税,并予自治权。所以快乐村是一个与外界隔绝的大家庭,自耕自织,保存着部落时代的活泼文化。我特地将半打练习簿缝在一起,预期一本洋洋大作,然而不久我就对这伟大的题材失去了兴趣。现在我仍旧保存着我所绘的插画多帧,介绍这种理想社会的服务,建筑室内装修,包括图书馆,“演武厅”,巧克力店,屋顶花园。公共餐室是荷花池里一座凉亭。我不记得那里有没有电影院与社会主义——虽然缺少这两样文明产物,他们似乎也过得很好。

  九岁时,我踌躇着不知道应当选择音乐或美术作我终身的事业。看了一张描写穷困的画家的影片后,我哭了一场,决定做一个钢琴家,在富丽堂皇的音乐厅里演奏。

  对于色彩,音符,字眼,我极为敏感。当我弹奏钢琴时,我想象那八个音符有不同的个性,穿戴了鲜艳的衣帽携手舞蹈。我学写文章,爱用色彩浓厚、音韵铿锵的字眼,如“珠灰”、“黄昏”、“婉妙”、“splendour”、“melancholy”,因此常犯了堆砌的毛病。直到现在,我仍然爱看《聊斋志异》与俗气的巴黎时装报告,便是为了这种有吸引力的字眼。

  在学校里我得到自由发展。我的自信心日益坚强,直到我十六岁时,我母亲从法国回来,将她睽隔多年的女儿研究了“我懊侮从前小心看护你的伤寒症,”她告诉我,“我宁愿看你死,不愿看你活着使你自己处处受痛苦。”

  我发现我不会削苹果。经过艰苦的努力我才学会补袜子。我怕上理发店,怕见客,怕给裁缝试衣裳。许多人尝试过教我织绒线,可是没有一个成功。在一间房里住了两年,问我电铃在哪儿我还茫然。我天天乘黄包车上医院去打针,接连三个月,仍然不认识那条路。总而言之,在现实的社会里,我等于一个废物。

  我母亲给我两年的时间学习适应环境。她教我煮饭;用肥皂粉洗衣;练习行路的姿势;看人的眼色;点灯后记得拉上窗帘;照镜子研究面部神态;如果没有幽默天才。千万别说笑话。

  在待人接物的常识方面,我显露惊人的愚笨。我的两年计划是一个失败的试验。除了使我的思想失去均衡外,我母亲的沉痛警告没有给我任何的影响。

  生活的艺术,有一部分我不是不能领略。我懂得怎么看“七月巧云”,听苏格兰兵吹bagpipe,享受微风中的藤椅,吃盐水花生,欣赏雨夜的霓虹灯,从双层公共汽车上伸出手摘树巅的绿叶。在没有人与人交接的场合,我充满了生命的欢悦。可是我一天不能克服这种咬啮性的小烦恼,生命是一袭华美的饱,爬满了蚤子。

YouTube上《Unkonwn Legened》歌曲下面有这么一个评论:

image

大概翻译过来是这个意思:

好吧, 她的头发不再是金黄色但是她的确从未做过服务员。

(歌词中的女主是一名金发女郎,并且做过餐厅服务员)

她生下两个漂亮的女孩,并且用爱将她们抚养长大。

她在一台1986 FXRD摩托车上与我一起走了29年,那是她送我的结婚礼物。

那段时间,她经历了两次重大事故却都幸存下来,但是现在只剩我独自一人骑行。

她是被只有用显微镜才能看到的微小细菌,从我身边带走的。

她的凡人之旅可能已经结束了,但当我现在孤独骑行在高速公路时,我能感觉到她在风中伴随着我。

安息吧,我的挚爱.

附上歌词

Unknown Legend (Album Version)-Neil Young

……

She used to work in a diner

她过去在快餐店打工

Never saw a woman look finer

从没有一个女人令我眼前一亮

I used to order just to watch

我叫她过来只想看她

Her float across the floor

看她飘尘而至

She grew up in a small town

她在小镇上长大

Never put her roots down

从来都是居无定所

Daddy always kept movin’,

老爸总是到处奔波

So she did too.

所以她也如此

……

Somewhere on a desert highway

沙漠公路上的某个地方

She rides a Harley-Davidson

她骑一辆哈利·戴维森

Her long blonde hair

长长的金发

Flyin’ in the wind

在风中飞扬

She’s been runnin’ half her life

她已跑了大半生

The chrome and steel she rides

座下的车轮和零件

Collidin’ with

不断冲撞着

The very air she breathes

周围的空气

The air she breathes.

周围的空气

……

You know it ain’t easy

你知道人生不易

You got to hold on

你得坚持不懈

She was an unknown legend

她是那默默无闻的传说

In her time

一生如此

Now she’s dressin’ two kids

而今她抚养两个孩子

Lookin’ for a magic kiss

依旧寻觅着梦幻之吻

She gets the far-away look

神情恍惚而悠远

In her eyes.

在她眼中

……

Somewhere on a desert highway

在沙漠公路上的某个地方

She rides a Harley-Davidson

她骑一辆哈利·戴维森

Her long blonde hair

长长的金发

Flyin’ in the wind

在风中飞扬

She’s been runnin’ half her life

她已跑了大半生

The chrome and steel she rides

座下的车轮和零件

Collidin’ with the very

不断冲撞着

Air she breathes

周围的空气

The air she breathes.

周围的空气

……

Somewhere on a desert highway

在沙漠公路上的某个地方

She rides a Harley-Davidson

她骑一辆哈利·戴维森

Her long blonde hair

长长的金发

Flyin’ in the wind

在风中飞扬

She’s been runnin’ half her life

她已跑了大半生

The chrome and steel she rides

座下的车轮和零件

Collidin’ with the very

不断冲撞着

Air she breathes

周围的空气

The air she breathes.

周围的空气

……

翻译贡献者:无为世界